2008年2月29日 星期五

[Flag]魔獸爭霸自製地圖—Sanctum Heroes V1.4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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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者的Blog

遊戲簡介:

緊湊、精彩、刺激,勝負只在一線之間。

遊戲方式︰

你有三種方法獲得勝利。

1.在遊戲時間倒數結束後,分數大於敵隊。
2.在遊戲時間倒數結束前,拉開70分的差距。
3.擊破對方主堡將強制停止遊戲並結算分數,分數高的一方獲勝。

這並不只是個A主堡遊戲,而多了競分與搶旗要素。
但,就算完全不搶旗,一樣有可能獲得勝利。
遊戲採用競分制,殺死強度不同的敵人將會獲得相對的分數。
但與那相比,搶旗得到的分數是壓倒性的高。##ReadMore##

與競分方式配合的是遊戲時間倒數。

戰場不再是只有英雄與雜兵,而是更為複雜、更為危險。
基地中有雇傭兵營地。傭兵分成五種︰騎兵、弓兵、法師、輕步兵、重步兵。
每種三級,傭兵除了有兵種之間攻擊防禦數值上的相剋,
更有著有著不同的技能、定位,因應各種戰況。

遊戲中將有各種不同的刺激感。
搶旗你爭我奪,搶旗者千方百計甩開追兵的刺激感;
一隻隻擊殺對方傭兵及英雄,不斷跳出加分記號的快感;
以及計分板比數相近的緊張感。

逆轉不再需要跑到地圖對角線打主堡;
勝負只在一線之間,任何一隻單位的生死都是關鍵。


Sanctum Heros有什麼優點?

緊湊感︰遊戲時間縮短,每一分鐘都將影響勝負。

惡趣味︰遊戲內包含多種neta或惡趣味,讓人會心一笑。

完成度︰地圖本身花了一個月以上製作,更花了近三個月debug與測試平衡性。
英雄配合道具、傭兵,每個角色都不容忽視。



作者的話︰
真的要從頭算的話,這個地圖我構思了兩年。
希望大家能喜歡,玩得高興。

2008年2月25日 星期一

主角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跑進了奇怪的異世界裡頭」這種根本就是騙稿費小說的基本開頭嘛,雖然我自認不常看書,但是以上面那種低劣方式開頭的故事我就看過十個以上,而且大部分都很難看。

所以啦,當作者用這種方式開頭的時候,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簡直就是把自己的寫作生命給綁在鐵軌上一樣——一個處理不好,光是難看不說,一不小就會落得抄襲之名,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當我今天早上一爬起來,發現自己無法正常的說話的時候,我立刻就開始懷疑是不是有那個傢伙掉進了這個世界,害得我們全部變得不正常來配合他的演出。
##ReadMore##


大錯特錯。


一小時候,我才發現只有我發瘋了。
當我試著跟剛起床的室友(這種故事總要有室友,我想)溝通時,嘴巴卻只能發出只有衛斯理才聽的懂的怪異土話,恐怖的是,我自己也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室友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你在搞什麼鬼?」他說。

「孤肌啦緪孲峬旮嘎籸疳!」
一連串勉強能稱作聲音的玩意兒就這麼從我的嘴巴噴了出來,我嚇得立刻用雙手蓋住嘴巴。

「你說什麼鬼?」他眼中開始出現驚慌,但絕對沒有我多。

「疳疀鷖歍簳啥呀痼娵……」
越是想控制,我的嘴巴就更加瘋狂。

「你別玩了吧你!」他立刻站了起來,抓起鬧鐘猛力的觀察,又拿起一本小說,迅速又認真的翻了好幾十頁。

他似乎鬆了口氣,然後不屑的看著我。

「你也真夠無聊,開這種愚蠢的玩笑,有這種時間的話,還不如去幫我買早餐。」

不對,我沒有在開玩笑。

「罛哩虌羈!旮幠疀蹩嘎嚕!」我突然很難過。

既然說不了話,那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那就是比手畫腳。我先比「我」,最基本的,用食指指向自己,突然之間,我的手指卻相當自然的開始解開襯衫鈕扣,我嚇的立刻縮手,我趕緊試了十幾個代表「我」的手勢,沒有一個是成功的,最後一次我甚至企圖脫下室友的褲子,他立刻朝我下巴踹了一腳。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完全的明白到,我完全無法跟外界溝通了。
室友罵了一句髒話,立刻走出寢室。

我坐在地板上,然後抓起一本小說,隨便翻開了一頁。

"好了嗎?我們都在等你"
這是一個隨處可見的句子。

我試著覆誦。

「旮幠疀蹩嘎罛哩虌」第一次。
「鷖歍簳啥呀痼娵哩虌羈」第二次。

我連續唸了二十次,整整二十次。

沒有一次是一樣的。

我將小說隨手一扔,然後開始哭了起來。
就連哭聲都像是非洲食蟻獸的叫聲,我甚至連眼淚也流不出來。

我第一次感到如此深的絕望。


在我今天醒來之前,我自認我的人生是相當平順的,只要我定下目標,我就一定能到達,就連國立大學的醫學院,我也輕易的考上了。
但我清楚的知道,這並沒有什麼了不起,我也不是什麼獨特的存在,以一部電影來說,我只能勉強排在最後一長串工作人員名單的一小角吧。

但命運卻在今早改變了。

我已然被這個世界所抹消,比任何一個瘋子還要可悲——大部分的瘋子並不知道自己瘋了,我卻在保有完全的理智的情況下,知道自己的瘋狂。

故事的主角常要負起對抗全世界的責任,我卻只能對抗我自己。
人類怎麼可能對抗自己。

再這樣下去,我肯定會被關進精神病院裡頭,上禮拜的參觀還餘悸猶存……與其被關
進那種地方,那我寧可……

我從室友抽屜裡,找到了一束跳繩。我用力的拉了拉,應該足夠支撐我的重量。

我笑了笑,雖然我知道一定比哭還難看。






「……昨日位於——醫藥學院所爆發的病毒外洩事件,衛生署立刻成立了危機應變小組,現在情況已經獲得了控制……該病毒會破壞宿主的腦組織,使宿主無法向外界表達自己的想法,本病毒屬於高危險第四級病毒,至於為何出現在本國,衛生署方面……解毒疫苗仍在研製當中,緊急應變小組已經封鎖現場,而大部分的感染者因為驚嚇而自殺身亡,暫時沒有擴散的危機……」

「……呃,根據最新的線報,該病毒似乎是以空氣為傳染媒介,而且,該地的人員透露,似乎已經有數位感染者逃出了現場,但是衛生署的官員不願證實這項幠疀蹩嘎罛…」

2008年2月24日 星期日

[Reading]閱讀紀錄~2008/02/24

L Change The World的圖像
L Change the World/M/好吃棒

以電影版為基礎的外傳。故事發展意外的好猜,而且難以感受到天才偵探L有多天才,果然凡人是無法理解(描寫)天才的嗎?本書封面、包裝相當精緻。不曉得電影版有什麼不一樣。##ReadMore##

棋王的圖像
棋王/張系國

很棒的故事!同樣是描寫天才,這本的比喻或是形容就相當高明,以物理的「熵」暗示天才的易逝。主角程凌的優柔寡斷,叫別人別把秘密洩漏,自己卻一而再的說溜嘴,人物的刻劃相當有深度。
我相當喜歡,書中的一段話:「其實我們根本不關心神童,大家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就連我們兄弟都不過是表面的關心罷了。」

傾城之戀的圖像
傾城之戀/張系國

看完才知道,原來這本是《星雲組曲》的選集(而且是只選三篇的超袖珍本!)好看是好看啦,但有種被騙的感覺XD

夜曲的圖像
夜曲/張系國

又一科幻短篇集。我特別喜歡總是吟誦古典詩詞的君山機器人,傻裡傻氣的無奈感很好笑啊。還有那黑石星人企圖將全銀河的星球「麻將牌化」更是一絕。

獵命師傳奇 卷十三的圖像
獵命師傳奇 卷十三/九把刀

這本給我的感覺是「九把刀股終於止跌回升」了。本書共分三部份,一是宮本武藏的故事,呃,我比較想看小次郎的耶。二是延續寫實主義者雷力的戰鬥,一架F22擊墜35架敵機,真是熱血(豪洨)到爆炸啦。三是現代路線,牙丸傷心(小次郎)被洛克人加兵器人聯手解決,真是太可惜了,要是能再跟武藏真正的對決一場該有多好?:~

眼球特別料理的圖像
眼球特別料理/綾辻行人/董炯明

第一次看的綾辻行人小說。根本不是偵探小說嘛XD 清一色都是由驚悚故事組成的短篇,書腰還寫到「七個短篇都有一位名叫『由依』的女性出場,請由順序閱讀,便能知道為何作者如此安排」但實際上七篇根本毫無關係,後記也壓根沒寫到有什麼特別安排……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口味太重,只有一篇《特別料理》讓我抖了一下。

2008年2月12日 星期二

[LooP]2007播放TOP15

算是給自己留個紀錄吧,觀察自己喜好的變化也很有趣:p


15.What I've Done/Linkin Park/Minutes to Midnight
"To cross out what I’ve become."

電影《變形金剛》的片尾曲。嗯,算是我第一次聽的Linkin Park的歌吧。##ReadMore##


14.Sacrament of Wilderness/Nightwish/Oceanborn
"From my cave I watch the land untamed"

這首曲子是在《STARCRAFT2002-2003精彩剪輯》聽到的。優美的女高音配上Protoss對Zerg的激烈廝殺畫面,我整個著迷啊!當時不知道這首歌的樂團,還把影片的聲音截出來聽咧。


13.Center of the Universe/Kamelot/epica
"Try to imagine that hope is our ship for the soul"

忘記從哪裡知道的樂團了,中段的女聲solo很美。


12.奈落の花/島みやえい子/奈落の花
"あなたは奈落の花じゃない"

《ひぐらしのなく頃に解》的OP。記得一位同學聽到時連忙問我這是誰唱的,可惜我不會念Orz


11.Across The Highlands/Kamelot/karma
"but I am damned"

輕快的節奏,歌詞卻挺無奈的。


10.雪、無音、窓辺にて/長門有希(茅原実里)/涼宮ハルヒの憂鬱 キャラクターソング Vol.2

"音も無い世界に,舞い降りた I was snow"

京Ani快做涼宮春日的消失啊!


9.Ghost Love Score/Nightwish/Once
"My love will be in you"

我對大於八分鐘的曲子+聲樂唱腔沒抵抗力啊XD


8.Killer Queen/Queen/Sheer Heart Attack
"She's a killer queen, gunpowder,gelatine,Dynamite with a lazer beam"

慵懶又迷幻的風格還真像「皇后殺手」,專輯名剛好是枯萎穿心攻擊,不過這首我不喜歡……


7.The Maiden And The Minstrel Knight/Blind Guardian/A Night At The Opera
"Will you still wait for me?Will you still cry for me?"

雖然這張專輯評價不如《Nightfall In Middle-Earth》,但是我卻比較喜歡這張,怪哉。


6.Nightfall/Blind Guardian/Nightfall In Middle-Earth
"The doom of the Noldor drew near!"

這張專輯是托爾金著作《精靈寶鑽》為基礎的故事,這張另一首「Mirror Mirror」也很棒。話說我的精靈寶鑽被借走後,那位借閱者第二天就轉學了……


5.聖乙女の祈り/「舞-乙HiME」オリジナルサウンドトラック Vol.2

到OVA時才注意這首曲子,真是汗顏。


4.It's only the fairly tale/アリッサ.シアーズ(宮村優子)/「舞-HiME」オリジナルサウンドトラック Vol.2
"It's only the fairy tale they believe."

聽到這首曲子,就憶起深優抱著艾莉莎緩緩走入湖中那一幕……讓我再罵一次,結局究竟在搞什麼飛機啊!


3.Welcome to the Black Parade/My Chemical Romance/The Black Parade
"I'm just a man, I'm not a hero.Just a boy, who had to sing this song."

這首歌是從一個天元突破的神MAD裡聽到的。當初看到這個MAD真是驚為天人,差點又要淚腺突破了。這個MAD不僅選曲厲害,畫面跟歌曲節奏的搭配也是一等一,真的是很神。前面的鋼琴SOLO我很喜歡。


2.“Libera Me” From Hell/岩崎琢/天元突破グレンラガン BEST SOUND
"Raw!Raw!Fight the Power!"

天元突破的插入曲。RAP配上聲樂出奇的搭配,26集聽到時真的快噴淚了。


1.And Then There Was Silence/Blind Guardian/A Night At The Opera
"The crack of doom, Father,Your handsome son is heading home!"

描述特洛伊戰爭的壯闊史詩巨作,15分鐘的長曲,快節奏的開始,壯烈的中段,到最後哀傷的結尾,越聽越有味道,好歌就是經得起一再的播放啊。

2008年2月10日 星期日

[Reading]過年閱讀紀錄

仇鬼豪戰錄 套書 (上下卷/不分售)的圖像
仇鬼豪戰錄/九鬼

很有意思。雖然算是本舊著了,但仍舊是我讀過台灣奇幻界中很棒的故事,描述鬼族「生態」算是一大賣點,可惜篇幅不夠,取名方面,很有趣,不失奇幻風味的中式名字。##ReadMore##

群(上/下 平裝合售)的圖像
The Swarm/群/法蘭克.薛慶Frank Schatzing/朱劉華、顏徽玲

很龐大的著作,900多頁談的東西自然多到不行。從天災角度出發,從基因工程、生態、生物學、工程、軍事,面面俱到,可惜中間篇幅稍嫌過長,發便當毫不手軟。本書非常適合改編成好萊塢電影!呃,應該算是優點。

日巡者的圖像
Day Watch/日巡者/盧基揚年科 瓦西里耶夫 Sergey Lukianenko & Vladimir Vassilyev/鄢定嘉

延續前作的諜對諜,計中計,包著奇幻外衣的鬥智小說,雖然最後的結果還不到嚇人一跳的效果,不過還算驚奇。但「…」這個標點符號會不會用過頭啦,是翻譯問題嗎?話說這好像已經出到第四集了…

時間迴旋的圖像
Spin/時間迴旋/羅伯特.查爾斯.威爾森/Robert Charles Wilson/陳宗琛

好看,真的只有這兩個字可以形容。好故事需要的不是什麼新概念、新突破,而是能感動人的情節。本書包括了末日、超科技、火星移名、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外星人、父子衝突、宗教與科技衝突,全部都是老玩意兒,但能全部融在一塊兒,著實不簡單。續集快點出吧。

2008年2月5日 星期二

蜿蜒小鎮的新鎮民(下)

就在他們「回來」的幾天後,恐懼又憤怒的鎮民再也無忍受這些傢伙了,不僅是因為他們那醜惡的姿態,最讓鎮民厭惡的原因是,他們無意間,卻又不停重複的那句話:##ReadMore##

「三十五號抽到了!抽到的是三十五號!別讓逃了他廚師!」

這句看似毫無意義的話語,鎮民們不經意的思索之後——不由得的驚駭了起來,因為,蜿蜒森林根本沒有動物,所有的植物也都具有毒性……這些令人作嘔的傢伙究竟在森林裡幹了什麼好事啊?他們的屬於人類的部份又退化到什麼程度了呢?鎮民們哪敢思考這個問題……而真正的答案,恐怕只有那些參天古木才知曉吧。

憤怒的鎮民全部集結了,合力將這些野人綁了起來,然後一鼓作氣,統統丟進蜿蜒湖裡頭,永遠的將他們遺忘,這就是這群叛逃者最終的結局。

但是,老鎮長卻永遠、永遠不會忘記,每當他望著遠方的蜿蜒湖時,他總會想起那些那一張張原始又狂亂的臉孔,而滿足的笑容便會浮現在他的臉上。




第九百四十三號文件 紀錄者:嚴重褪色而無法辨識

部份內容遺失


老鎮長(以下簡稱老):「……這就是我們這個小鎮的介紹了,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新鎮民(根據資料,他似乎未編號,以下簡稱新):「我根本無法理解你說的所有東西,根本太難以置信了……雖然你說的是國語,我還是想問,這裡還是台灣嗎?」

老:「——台灣是什麼玩意兒?我已經說很多次了,這裡是蜿蜒小鎮,我們——」

新:「(慘笑)看來這裡不是台灣,或是你跟我有溝通障礙,那我再問一個問題……這裡是地球嗎?」

老:「(憤怒)我再說最後一遍,這裡是——」

新:「(打斷)好,好,對不起,那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指向窗外),那個很亮的球體是什麼?」

老:「我想那個叫做『太陽』,朋友,我希望你能少帶點疑惑,多帶點熱情,好好的在這裡住下來吧!」

新:「我想……那是不可能的……恕我直言,這個地方,就是蜿蜒小鎮……實在讓我很不舒服……我是一個記者,呃,就是一種探訪並發表事件的職業,大概啦……我曾經到過很多地方,卻沒有一個地方比這裡更讓我不舒服的,我甚至沒有在這裡睡過一場好覺,該怎麼說呢?(停頓)……這裡的萬事萬物似乎都腐朽不堪,空氣中則蔓延著像是埋了五十年,然後又挖出來的棺材氣味……棺材你也不知道,就是放死人的木頭容器啊……」


以下內容遺失





根據目擊者指出,那位「新鎮民」在大約數天之後,帶著水與糧食,在清晨時分朝蜿蜒森林出發了,他說,雖然沒有地圖,但從那裡進來,想必也能從那裡出去。


想當然爾,這位來不及被編號的鎮民,最終仍是被推進了蜿蜒湖,那個將萬事萬物永久沈澱的地方。

2008年2月4日 星期一

[HiME]總而言之,這是一個值得欣賞的好動畫


只要不看最後一集的話。




昨天,我抱著一種曖昧不明的心情開啟了第二十六集,雖然在PTT的C_Chat版就得知了這最後一集會發生什麼好事……不過我也只看到了「大復活」這個詞,我心理想,看來會是個Good End,但是大概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ReadMore##




當我看到祐一衝了出來,替舞衣擋下黑耀之王的那一劍時,我才知道我錯了,「USO!」舞衣看到祐一時,驚訝的喊著,我的心理也喊著一樣的台詞,但我的心情肯定跟她完全相反。


再來,就是真白小姐一個接一個的施展復活術。

看別人捏他完全比不上實際看到的衝擊吶!(雖然真白很棒)




盡管在結尾發生了大崩壞,這還是個很棒的作品。
我不會忘記第八集給我的震驚,當然也不會忘了深優抱著艾莉莎,緩緩走入湖裡那絕美的一幕。



It's only the fairly tale.

蜿蜒小鎮的新鎮民(上)

蜿蜒小鎮來了一位新朋友。

負責接待他的是老鎮長——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更了解這裡的嗎?當然沒有。
當老鎮長得知有新朋友的時候,他好開心,開心得差點心臟病發,他不停的對著話筒呵呵笑,鎮上已經已經多久沒有新人了啊?老鎮長差點真的開始算,就差那麼一點,老鎮長趕緊停住,算這種玩意兒可是會出人命的。
##ReadMore##

老鎮長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二十三號鎮民——與他的瘋狂行動,他居然開始算起他在蜿蜒小鎮住了多久,真是要命,當他算了很久、很久之後,當然沒人知道有多久,他那愚蠢又衰弱的精神終於崩潰了,他撕碎了桌上一大疊的計算紙,上面塗滿了數字,然後一邊尖叫,一邊就這麼跳進了蜿蜒湖裡頭,氣泡聲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聲音越飄越遠,然後,就再也沒人見過二十三號了。

從此之後,每天的廣播從兩次增加為五次,在每天的清晨、清晨、清晨、清晨、清晨(他媽的蜿蜒小鎮只有清晨)就會聽到這樣的廣播:

「各位鎮民注意!各位鎮民注意!這裡是鎮長廣播台。以下的內容不記得也沒有關係,因為我等一下我會再廣播一次!各位鎮民請千萬、千萬不要算日子,不管是你活了多久,或是你在這個美好的地方住了多久,諸如此類,都是禁止被計算的,請各位鎮民遵守!請各位鎮民遵守……」





老鎮長最喜歡的時段就是早晨,蜿蜒小鎮也只有早晨,所以他好愛蜿蜒小鎮,他幾乎想跟蜿蜒小鎮步入禮堂,共度一生——但這是不可能的蜿蜒小鎮終究只是個小鎮。

但是,居然有人想逃出蜿蜒小鎮。
老鎮長好傷心!雖然老鎮長知道他們是不可能成功的,但他好是好傷心。

好幾個小時之後,又或是好幾年後,也可能只過了五分鐘——那些意圖逃離蜿蜒小鎮的傢伙回來了。

鎮民都被這些傢伙嚇壞了——這些叛逃者沒有一個穿著衣服的,那些掛在他們身上的玩意兒充其量只能稱作骯髒的破布,全身上下更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惡臭,好像把死魚加上新鮮嘔吐物那樣的味道。而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他們之間,性別變得相當難以分辨,女性不僅長出了茂密的鬍鬚,乳房還縮的像是葡萄乾,還長出了毛。

頭先目擊到他們「回來」的鎮民指出,他們是從南邊的蜿蜒森林爬回來的,就像荒地裡的野獸似的。
然而,他們不僅喪失了站立的能力(他們的雙腳在回到鎮上之後,就不停的喪失其原有的能力,最後,這些叛逃者只能像蛇一樣在地上扭曲蠕動),他們也似乎喪失了語言能力,只能像是嬰兒一樣的吐出一連串毫無意義的隻字片語,像是「出去!不能我們出去!」或是「邊緣!沒有!邊緣!」,而大部份則是毫無意義的哀號與哭泣聲。

非吸血鬼殺人事件

<1>

「羅先生,您在裡面嗎?」

我猛烈的敲擊房門,完全沒有反應。

「要直接破門而入嗎?」麥耶爾一邊說,一邊捲起袖子,似乎是蓄勢待發了。

思考了半秒,確定沒有其他方法之後,我點點了頭。

「一、二、三……喝!」房門在瞬間扭曲,卻又立刻恢復原狀。現實跟電影還是有段差距。

「你們小心點!」卡蜜拉小姐發著抖,臉蛋因為緊張漲成桃紅色。

「再來一次!」我大叫一聲,奮力一撞,房門應聲倒下(老天,真厚!)……映入眼簾的…是預期的情況之中,最悲慘的一個。

林先生精裝檀香木棺材(我猜要七、八萬)遭到了破壞,刻上精美花紋的棺蓋已經完全碎裂,棺底的木頭也裂成了木條……



羅先生就躺在旁邊。

全身赤裸,僵硬的屍體上,從腦門到下體,插了數不清的桃木樁,雙眼死瞪著天花板,嘴角的血已經乾裂。

這就是第三名被害者,羅根先生。
然後,就像排練好了一樣,卡蜜兒小姐終於尖叫出聲。##ReadMore##

<2>

盡管多餘,我仍然作了最後的確認。
「完全沒有呼吸了,心臟也被木樁徹底的貫穿了,他已經死了。」
我闔上了羅先生的雙眼,祝汝等安息。

卡蜜兒小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見到一位可人的小姐哭泣實在令人心疼,而且連續幾天下來,她已經哭腫了雙眼。

麥耶爾則是灌著自己釀的血酒,一次就是四大杯(第五杯灑了一地,我趕緊拿抹布擦乾淨),突如其來的連續殺人事件似乎讓他幾近崩潰,壯碩的身材反而顯得有點諷刺。

「你……還是認定兇手不是人類?那個叫『非吸血鬼』的玩意兒?他…還藏匿在這裡?」麥耶爾的聲音在發抖。

從第一名被害者,也就是卓先生的屍體被發現之後,我已經說了許多次我的推論(正確來說是兩次),看來我必須再說明一次了。

「是的,我認為,根據我對古代歷史的研究(以及面對連續殺人事件的經驗,這句我沒說),兇手就是所謂的『非吸血鬼』,或是刻意以『非吸血鬼』的形式殺人的傢伙。」

我吸了一口氣,繼續往下說。

<3>

「等等,」麥耶爾插口道:「這詞兒我只有從兩個地方聽過,一個是童話故事,另一個是不小心碰到銀飾品,腦袋已經完全混亂的曾曾祖母……這玩意兒真的存在?」

「『非吸血鬼』的確存在,前年發現的大量無尖銳犬齒的骨骸(沒有人注意過考古學的新發現),已經可以證明他們的存在,然後,根據一些文獻指出,他們曾經是我們最強大的敵人。」

「在大部分的傳說裡,嗯,或許你曾經讀過,他們的形象大概是這樣的:不懼日光,能在烈日下自由行走;不對銀製品有任何過敏,甚至能當作飾品戴著;大蒜是他們餐桌上的配料(卡蜜兒小姐悶哼了一聲);游泳是他們的休閒育樂:十字架是他們信仰,總而言之,他們簡直是無敵的怪物。」

「根本是嚇唬小孩的玩意兒,要我相信這東西真的存在,還不如說你可以一個月不飲血算了。」

「信不信由你,」我微笑,「不過他們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他們生命週期很短。」

<4>

「多短?五十年?」

「八九不離十,根據骨骸的鑑定,他們的壽命大約是五十年到一百年不等,另外,根據一些不太可靠的報告指出,我們曾以他們的鮮血為主食,甚至沒有他們,我們就活不下去了。」

「如果他們如此的強大,那我們根本沒法接近他們吧?這太不符合邏輯了吧?」

「這就不用去管了,唔,閒話說得太多,我現在要直接說出我對兇手的推論。」

我看了看錶,永晝期只剩兩小時,時間緊急。

「重點是就是三次兇案的兇器:木樁。」

「木樁?」

「沒錯,除了銀、大蒜、十字圖形、日光這些眾所皆知的致命物,木樁,也能對人類造成嚴重的傷害。」

「比起其他生物,人類的回復力算是很強的了;但木樁造成的傷害,卻會使傷口難以復原,甚至造成永久傷害,若是對內臟攻擊,甚至可能一擊斃命。」

<5>

「我從沒聽過這種事,木樁不是只是一般的木頭罷了嗎?」麥耶爾一臉疑惑,卡蜜兒小姐看起來也要發言,我趕緊做了手勢制止。

我繼續道:「我也是在研究相當古老的歷史文本中發現的,『非吸血鬼』甚至將其做成弓箭攻擊我們。」

「就因為這樣?」

「還有七年一次,也就是快要結束的『永晝期』,說來可憐,人類因為體質關係,每年的此時,一定要躲到能完全遮斷陽光的建築內『渡假』,就像是『密室』一樣,人類宛如被困在被暴風雨籠罩的小島一般,動彈不得。」

麥耶爾屁股底下的沙發嘎嘰一聲,他道:「那他可能根本不在這座建築物之中了啊?之前做的搜索行動豈不是白費功夫?」

「不,」我一笑,「『他』還在這裡,基於某些原因,在殺光全部的人類之前,他是不會離開的。」

<6>

「沒錯吧,麥耶爾.林克先生,或者應該稱呼,『兇手先生』?」我盡量不讓嘴角過度上揚。

「你在胡說什麼?」麥耶爾瞪大雙眼,盯著我。

「布蘭度先生…您說什麼?」卡蜜兒小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麥耶爾,臉上只有疑問與驚恐。

我看了看錶,『永晝期』還有四十分鐘,時間相當充裕。

「基於某些原因,我一開始就知道你是『非吸血鬼』,不過我並沒有能取信其他人的證據,所以只能看著兇案一次再一次的發生…真是相當遺憾……但在羅根先生被殺之後,你的馬尾就露出來了。」

「什麼鬼東西……?」

「『血酒』,」我抓起抹布,「居然一點血味都沒有。」

<7>

麥耶爾震動了一下,臉色開始蒼白。

「幾天以來,你每次都在有第三者的情況下飲下血酒,基於禮儀,其他人又不可能品嚐、甚至過度接近你的血酒,你就這樣當了三天的人類,甚至殺了三個人,沒錯吧。」

麥耶爾沒有回答,只是抓起裝滿血酒的杯子,猛烈的向下一砸,酒杯粉身碎骨,血色的液體濺了個亂七八糟,緊接著的是卡蜜兒小姐的一聲驚呼,相信她也發現一點血味都沒有。

「你們…這些該死的吸血怪物…可惡…」麥耶爾霍然的站了起來,看著我們。

「你這樣說就太不厚道了,生物都必須犧牲其他生命才能生存下去非吸血鬼也要依靠其他生命啊。」

「那又如何!」他大喝,「你們這些怪物逼的我們不是自我毀滅,否則就是躲藏起來,只有在永晝期享受真正的自由!」


<8>

「所以你就殺了他們?人類早就不以鮮血為主食了;血雖然是必需品,卻只不過是配料,人類也早以忘記『非吸血鬼』的存在了,你若是為了幾千年前的恨在殺人,又有什麼意義?」

「夠了,再說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緊接著,麥耶爾拿出了一個開關,惡魔般的一笑。

「知道這是什麼嗎?我想你們也猜得到…這是控制這棟建築物的遮陽鋼板的總開關(我猜是在羅根的房間找到的),這群呆瓜那麼懼怕陽光,何不蓋個地下避光設施呢?真是搞不懂……啊哈,雖然永晝期只剩十分鐘就要結束了,但是沒有一個吸血混蛋能在陽光下支撐三分鐘以上,去死吧,你們這兩個怪物!」

「盡量躲到我後面…!」我盡量以微小,但可以聽到的音量告訴卡蜜兒小姐,她疑惑的點點了頭,應該是聽到了,下一瞬間,麥耶爾按下了『按鈕』,喀嘎一聲。

嘎、咚、嘎、咚、嘎、咚、嘎、咚、嘎、咚、嘎、咚…

亮白色的金屬鋼板一扇、一扇的向上滑昇,陽光一道、一道的射了進來……

<9>

然後我拿出手槍,不急不徐的瞄準麥耶爾猙獰的臉,精確來說,是他的眉心,「不要動。」

麥耶爾籠罩在陽光之下,顯得有些模糊,不過還是看得出他完全嚇呆了,我猜他想要好好揉揉眼睛,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你…你怎麼,吸血怪物只要…只要一接觸到陽光…不就會從皮膚開始潰爛嗎…你…你?」麥耶爾連退數步,開關摔到了地上。

我搖了搖頭。

「很簡單的一個理由,因為我不是『吸血怪物』。」

「啊!?」卡蜜兒小姐的尖叫出聲,抖的更劇烈了。

我帶著歉意的抓了抓頭,道:「實在是非常抱歉,卡蜜兒小姐,只有極少數的(我撒了謊)『非吸血鬼』是像麥先生這樣的激進人士,而我的工作,唉,就是將這類的異常者帶回我們的世界……唉,明知道一到永晝期,這類的激進派人士就會像「下雨之後的竹筍」般的冒出來,我們還是難以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現在,麥耶爾先生,請把開關撿起來,將鋼板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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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就這樣結束了。

在與人類(吸血鬼)政府聯絡之後,他們同意將麥耶爾先生交給我們自行處理,算是很給我們面子了,相對的,我們必須將那三具屍體完全的消除掉,於是我將那三人拖到了陽光之下,屍體噗滋噗滋的沸騰了起來,那樣的景象……實在令人……很不好意思的說,我大吐特吐了一番。

精神幾近崩潰的卡蜜兒小姐在永晝期結束後,被專人(他們看到我就跟看到怪物一樣,我只能苦笑)帶走,相信她會『被迫』忘記這整個事件,『非吸血鬼』這個詞也會永遠的埋藏在腦海最深處吧。

來談談麥耶爾先生吧。

他為了七年一次的『永晝期』,在吸血鬼社會潛伏了十年之久(老天!),其實我一開始也只能確定「有兩個『非吸血鬼』(一個是我)潛伏在這」,卻不能確定是誰,就戲劇性的發展而言,我還猜是卡蜜兒小姐勒!而能確定麥耶爾先生就是目標的關鍵,並不是血酒,而是木樁。

基本上,任何一個吸血鬼都知道木樁(特別是桃製的)是很可怕的致命物,而麥先生似乎不知道這點,居然說出那種發言,我簡直想要大笑出聲(後來得知了他潛伏了十年,我簡直不敢相信!)。


永晝期結束了,想再見到可愛的太陽,得再等漫長的七年啊。


在靜謐的紅色月光之下,我慢慢的朝向我的世界走著。

末日

「那是什麼?」阿魯巴將軍盯著一大片黑雲,那黑雲在二十分鐘突然出現,而且…正在移動。
「沒見過那麼一大片的雲,而且還跑那麼快…我還以為突然的大雪已經夠糟了…」一向以冷靜著稱的阿魯巴,面對持續了三個月的戰爭,似乎也快瘋了。

「將…將…軍,」一名觀察員幾乎是發著抖,口齒不清的回報:
「那不是雲,那是…一大群惡魔,數量,少說…說也有一千以上!」

阿魯巴沒說什麼,只報以一個扭曲的嘴角。##ReadMore##

「將軍!」

「該死,又是傳令兵,這些傢伙永遠只會帶來糟糕的情況,戰況永遠只有『崩潰』、『屠殺』、『失敗』、『惡魔』、『死亡』。」將軍暗思。

「前線的瓦爾多被突破了!」

果然又是壞消息,阿魯巴暗罵了一句難聽的粗話。

瓦爾多是前線最後一個堡壘,阿魯巴原以為可以撐至少一個月,想不到一星期不到就被突破,接下來,惡魔大軍只要穿越和無防備的荒原,就可以輕易的取下這兒,到時候就真他媽的玩完了!

士氣已經低落到一個限度,幾乎每個士兵都把遺言偷偷地烙在鐵甲內側,全軍恐怕只剩一個人沒這樣做,那就是阿魯巴,他把遺言寫在高級的羊皮紙上,鎖進保險庫裡。

撇開士氣低落不談,數量上也是巨大的差異,原本所知的五千惡魔大軍,現在又加了一大片黑雲,而我軍卻只剩少的可憐的五百人,而且沒有人會飛!

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援軍也被大雪阻擋,該稱職當砲台的魔法師呢?全國的魔法師,在兩個月之前被天堂秘密召喚之後,就再也沒回來了,有人根本懷疑天堂跟冥界偷偷合作了,反正這兩邊覬覦人類無窮的潛能很久了。

「我還真希望我真的有什麼超強的潛能呢…」阿魯巴所能作的,只剩下祈禱。



當阿魯巴親眼看到天上及地面的黑雲時,他將一生所學過的髒話全罵了出來,為了維護近乎不存在的人類尊嚴,他提起他的巨劍奮勇殺敵,在他幹掉了三個石像怪物後,從天而降的四個無頭鬼抓住他的四肢,阿魯巴突然想到他的遺書沒有署名,緊接著,"啪啦"一聲,他的四肢同時被扯斷,他驚覺怎麼會有如此奇妙的聲響,嘴巴卻止不住的慘號,還沒叫完,他的頭顱就被踩個稀爛,腦漿眼珠將地板抹成一片嫣紅,一敗塗地。



天堂的聖殿寶座,坐著一個叫做撒旦的惡魔之王。
環伺著祂的,則是一大堆躺在地上,姿勢怪異,唯一的相同特徵,就是都抓了一把拐杖。

撒旦抓著一個所謂上帝,天堂的統治者的腦袋,啃了一口。上帝那空洞、恐懼的眼神,似乎悄悄透露了這世界最後的命運。

鬼擋牆

「這下可好,」他啐了一聲,

「車子沒油了!」

「我早就說過不要再開了,停在路邊等天亮再走…」

我不禁笑了幾聲。

「放屁,你不要再胡扯,分明是你剛剛看地圖時指錯路, 不然怎麼開了三小時還在山路上?」

「跟我無關,我說過了,我們是鬼擋……」##ReadMore##

「夠了,閉嘴!」他猛打了方向盤一拳,「叭」的一聲。

「不知道會不會等我們到再開始,媽的,好餓!」

「我說真的,剛剛還突然起大霧,這不是那個就奇怪了。」

我刻意避開那個字眼。

他瞪著我。

「好吧,我先睡一會,等一下記得把窗簾拉上,天亮記得叫我。」

我爬到後座,想到我們居然遇到鬼擋牆這種鳥事,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猛然一個晃動,我突然驚醒。

車子在動……?

「不是……不是沒油了嗎?」

定睛一看,他坐在副座,而開車的是一個不認識的女人。

「晤,剛剛他開車經過這兒,我趕緊下車招手,幸好這位小姐好心,否則我們真要等明天了。」

「運氣真好…。」

「你還真重!」他抱怨。

「不過,小姐,你還真大膽,居然敢載兩個不認識的大男人上車,不怕我們對你不軌?」

「這邊常發生鬼打牆的事情,我偶爾會來這巡視,更何況,我有這個。」

她拿出一把手槍,晃了晃。

「想的真周到。」

「對了,你們是要去那啊,記得這附近沒什麼好玩的啊?」

「喔,我們是要去參加一個宴會,」我看了看錶:「已經來不及了,哈。」

「阿德,怎麼辦,我真的餓的受不了了…。」

「早叫你先嗑一包再出門……雖然我也沒嗑,唉,好餓。」我摸了摸肚子。

那女人則說了句:「什麼?」

阿古猛然的尖笑一聲,一側頭,血牙伸出,目光直盯脖子的大動脈,爆衝而出!

我看不到那女人的表情,不知道是害怕、驚訝,還是根本嚇得沒有表情?



「笨蛋。」



阿古沒有如願以償的嚐到鮮血,而是直接朝車門一撞,車窗「撕」的一聲給撞破了,他也昏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

居然直接穿過那女人…!?

我只能直瞪瞪的看著。

那女人猛然轉頭,盯著我,我突然劇烈發起偏頭痛,一抓椅背,椅皮卻給撕下一大片。

「嘖,早該叫他們黏牢一點再燒下來,這下可好,破成這付德性。」

那女人喃喃碎念,頭痛的要命,我根本無法思考…。

「我以為什麼吸血鬼只是騙小孩的玩意,想不到真的有,不過我是沒資格說啦…」

「唉呀呀,我該選誰呢…咦,或許應該用「隻」?」

那女人來回環視,接著露出了一個極其骸人的笑容,格格作響。






最後,我終於因為無法忍受的頭痛而昏了過去。

懼鬼者

有個十分怕鬼的人。

有天,他去給一個想當有名氣的道士算命,道士觀察了他的面相,掐指一算,道:「你今天會撞鬼!」那人給驚呆了,忙問:「那…有法可避嗎?」
「三百年的兇靈,可能只剩我師父有辦法對付。」


「那快找他來救我!」

道士給了他了一個地址,那是位於墳場正中央的一個草屋。

「陰氣之所在,修煉極妙處。」道士說。

千辛萬苦,那人終於給請了出來,回到了他的房子,那人囑咐:

「將門窗用木條封好,來,這些符咒,貼在門窗。」

折騰了一下午,總算搞定了。

「大師,這樣可以了吧?」

「沒問題了……。」

大師低笑三聲,「就算是黑白無常也闖不進來了。」

「您說大聲一點?」

大師緩緩了的抬頭,盯著那人。

他緩慢的抽出袖裡的短刀,刀光映照著那人的臉。

「等了好久,三百年真是一段漫長的日子……。」

轉折

鬧鐘猛然地鈴鈴作響,我無奈的按掉它。

直挺挺的坐在床上,我有些茫然,是啊,失業了,我失業了。


在工廠工作了一個多月,我實在受不了了,受不了公司怎麼會派這種垃圾來管理工廠,開口閉口就是「身為一個博士…」,博你老媽,管理這種工廠,需要的不是你這種「博士」,而是經驗老道的勞工。

昨天,老闆突然從後面拍拍我的肩膀,到了他的辦公室,他給了我一包大約裝了一個月薪水的紙袋,還有一個苦澀的笑。

後來才知道那傢伙跟老闆有血緣關係(什麼關係我不太了解),忘記有誰說過了,「人生就是不停的後悔」,我現在真了解這句話的真義,早知道我不該痛揍那傢伙一頓的……##ReadMore##

「早知道就多揍幾拳了……」我喃喃自語,拿起遙控器,轉到某知名新聞台。

這個時代,最香豔刺激的節目大概就是新聞。

「…台中縣西區的爆竹工廠發生爆炸,火勢沖天,消防人員尚無法進入工廠,裡面還有二十多名的員工…」

我呆了半餉,接著忍不住大笑出聲。

是啊,要是我昨天就這樣認栽,現在我可能已經沒辦法坐在這思考了啊!失業了又怎樣?工作再找就有了,這肯定是上天對我的恩典!

我站了起來,舉起雙臂歡呼一聲,但,就像回應似的,一聲轟然巨響,我甚至連「唉啊」都來不及喊出來。








「……昨天台中縣一連發生兩起的火警……」

「……由於瓦斯爆炸的關係,二樓完全焦黑,鋼筋也扭曲變形……」

那聲音

少年掄起拳頭,奮力的向大腿直擊。
這是第十三次,他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臺上老頭仍舊瘋狂且大聲的嘶吼,這更劇烈的加深少年的痛苦。他看了看錶,但上頭跳動的數字卻令他發昏。


「還有十分鐘。」他默念,短短的十分就像十頭大象,動也不動,有些甚至慵懶的晃了晃象鼻。


一滴汗沿著臉頰慢慢下滑,最後滴到了褲管,那滴汗冷冰冰的,沒有溫度。##ReadMore##

老頭繼續嘶吼,旁邊的人群依舊抽搐式的埋頭苦幹。

「五分鐘!」少年在心中大吼,三百秒!
但在這最後的三百秒,他體內的某種東西似乎就要爆發,遍佈全身的神經元細胞更是努力的傳遞毀滅訊號。



「殺、殺、殺!」他在心裡大吼,防線就要崩潰!



「十秒!?」他看著錶,這數字就像打了記強心針!

「五、四、三、二……一!」時間到!他耳邊巨響,沒錯,就是這個聲音!他感到天空爆出無數的煙火,五彩繽紛的煙火。

「喔喔喔!」他向前一跳,狂奔!



奔向那天堂!














「林浩民!你在幹嘛?站住!」老師大喊。


「我…我要去廁所…尿…尿好急!」少年發著抖,臉張成了桃色。


「我都還沒說下課呢!去後面罰站,真是亂來,今天不准出教室!」

「可是…尿…好急!」少年抽搐。

「誰管你啊?」老師大笑,全班跟著笑。

但那些笑聲似乎具有某種魔力,他兩眼發直,雙膝一軟……

少年,再也忍不住。